"你见过凌晨叁点的城中村吗？那些穿着廉价丝袜蹲在便利店门口抽烟的女人，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？"上周我打车路过老城区时，司机突然冒出这句话。方向盘上沾着油渍的手指了指路边忽明忽暗的粉红色招牌，后视镜里映出他意味深长的笑。
我跟着线人张姐混了半个月才发现，叁线城市的性产业早就不靠站街揽客了。现在流行的是"线上接单+城中村据点"模式：微信头像用网图，朋友圈只发美食风景，收工后就在巷子口的麻辣烫摊碰头。有个化名小芳的姑娘跟我说："上个月给家里寄了8000块，骗我妈说在服装店当店长。"
从城中村20元/晚的钟点房到郊区诊所的消炎针，这条灰色链条养活的不止是性工作者：- 房东故意把隔断房做成"日租房"- 药店把避孕药拆开单粒卖- 摩的司机专门跑医院送化验单- 纹身店提供遮盖针眼的特殊服务
"上周有个18岁的傻丫头，收了客人送的奶茶就中招了。"在城中村诊所值夜班的李医生扯着嗓子说。根据我整理的报案记录，90%的新手都栽在这些地方：
巷子口的炒粉摊突然收摊，修车行卷帘门哗啦啦落下——这是老江湖都知道的"预警信号"。新手最好记住：- 城中村西侧有3条通往菜市场的小路- 二楼晾衣杆挂红裤衩表示安全- 便利店后门直通停车场
"刨除打点费、医药费和房租，每个月到手不比厂妹多。"蹲了叁个月城中村，我发现80%的人存款不超过5000块。最讽刺的是，她们常去的美甲店推出"性工作者专享套餐"，贴钻要加收30%清洁费。
我接触过27个想转行的姑娘，最终成功的只有1个。美发店不要手上带疤的，超市不收有案底的，连送外卖都嫌电瓶车太重。有个姑娘考了月嫂证，上户第一天就被雇主认出纹身...
城中村网吧的包夜费从8块涨到15块那天，巷子口突然多了叁个新面孔。16岁的小美跟我说："在电子厂被组长摸大腿，还不如自己定价。"她的化妆包里装着哮喘喷雾，接客时要塞在枕头底下。
小编观点：当我们在讨论"该不该存在"时，城中村的廉价宾馆又换了一批床单。那些被扔在垃圾桶的验孕棒，比任何道德批判都来得真实。